刘家老爷本来对自己儿子遭遇很是痛心,听到自己儿子阐述和人证所言便赶来侯府要个说法,现在看岳千烛不怕对质,可见此事确实与岳千烛无关。现在刘家父子贸然前来,知道有损了岳侯府的名声,也影响了两家之间的关系。
刘家老爷惭愧的说:“我父子一时冲动,枉听人证所言不去求证贸然打扰侯爷,是我们唐突了。可是我膝下就这一子,看其受伤怎能动容,还请侯爷见谅。”
“爹——”躺在地上的人不依不挠,看到自己父亲警告自己的眼神,立刻闭嘴。
刘家老爷给了台阶,岳凌也不想邻里难看,便说:“那便上交衙门,官府会给刘家一个交代。”
如今状况,好像确实只能这样。
就在这时,夏沐濋突然蹲下来仔细看刘成玉,刘成玉认得他,白了一眼他看向别处。
“你是刘成玉?”夏沐濋说。
刘成玉不想理会夏沐濋,旁边的刘家老爷回到:“正是犬子成玉,阁下认得?”
“认得!”夏沐濋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说:“他是我的人打的。”
此言一出,满堂惊讶。
岳千烛拉着夏沐濋的衣角,担忧的说:“你在说什么?”
夏沐濋看向岳千烛,微笑着回答说:“刘成玉,是我的人打的。”
刘家老爷指着夏沐濋,双目瞪圆,怒吼道:“你凭什么打我的儿子!”
躺在地上的刘成玉双目通红,显然对此十分愤怒。
夏沐濋在一旁说:“简单给你介绍一下,在下神远军主将,奉命调查淮州府及周边土匪之况。公办期间曾遭遇令公子带人围堵,半路谋杀的勾当,甚至——”
夏沐濋变了眼色:“令公子所派杀手曾经绑架了岳小姐威胁本将军!”
岳凌立刻失去脸色,他看向岳千烛想要问她是否碰到此事,后者只能微微点头。岳凌心中震怒,刚才对刘家父子的留下的颜面,荡然无存。
夏沐濋继续说:“阻本将公务,绑侯府千金,按刑法当以严惩。不过是打了令公子一顿,留他一条性命已是本将仁慈。可是刘老爷仅凭一面之词,不分青红皂白来侯府闹。这本就是你的不对!”
刘家老爷气血翻涌,直指夏沐濋,吼道:“我儿犯错自有官府来管,你凭什么动用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