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光觉得自己的表情管理已经快要彻底失控了。
今天刚玩就玩成了这种水平?这是把其他人当成了什么?
我懂了,这就是现在比较流行的那个什么凡尔赛对吧。
就先说上一段贬低自己的话,再展露出自己真实实力,震惊周边的人的同时再去装个杯。
懂了,这又是一个老凡尔赛大师。
“呵,您可真的是太爱说笑了,掌握了这种程度的技术,怎么可能会是第一天玩呢?以前有跟圈子里的哪位大人学习过吗?”
“没什么人教,也就第一次玩,现玩现学的。”
“……”
陈新光并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一,只觉得她是在凡尔赛和装杯。
但很快她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头,因为当她刚开始认真的时候,她和对面那位的胜率还能维持在四六开的样子,再然后是就变成了三七开,到现在已经是变成了二八开了。
这副模样到真的是很像在不断的实践中变得更强了的样子。
冷汗顺着陈新光的额角留了下来,帕朵兰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她在下注的时候根本不会去考虑成本之类的问题,她总是把筹码压到最大,就这段时间输掉的钱,已经不是她陈新兰能够应承的下来的了。
另外那边帕朵兰似乎是直接玩嗨了,她将面前的筹码给一口气的推倒,然后乐呵呵的叫着,“梭哈,来吧,来吧,来吧,来吧,让我们一起进入狂赌之渊吧!”
“不好意思,可以让我去上个厕所吗?”
是的陈新光不敢再赌下去了,因为那真的不是她能够负担的起的责任了,现在的她必须过去找老板了。
帕朵兰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来这地方的目的了,叽叽喳喳的叫着,“没劲,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