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上官宇居高临下不屑的神色看着她,她莫名心虚。她将长睫垂下,盖住了眸中一片慌乱。
沉默半晌后,沈忻月终究鼓足勇气,有些倔强地再次抬头,看着上官宇问:“我何时撩拨你、勾引你了?何时脱、脱……精光了?”
话毕她便低头不敢看他,她就怕,自己醉酒那日有过更丢人的举动。
她心虚的神色尽数落入上官宇眼中,他撇头勾起嘴角,暗道:小傻子!
而后有些不耐地解释道:“喝醉酒后,先是亲我,亲了一次不够,还亲了两次。然后要我抱着去沐浴,去了浴池,自己就将衣服脱地一干二净,问我‘王爷,喜欢吗?要我吗?’,我不答,还非要凑来……”
他一字一句,刻意放缓了语速,缓慢又意味深长地说着,还没说完,就见沈忻月脸一寸一寸红起来,高声打断道:“你别说了!”
沈忻月这点好,醉酒之后不记事,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他当然记得,那日是他亲她,又将人抱的紧紧的,将她带到浴池,沈忻月在水中推他,他偏偏凑过去,借着她醉地不省人事的时机,将她从头至尾好生打量了一番。
因着这是上官宇一个人的记忆,他便将她和他的行为完全对调,并且添油加醋地将她醉酒那日的故事编下去,一点不心虚地说给她听。
每次看沈忻月羞愧红脸,他就偷笑。
这招数,百试不爽。
他并非文人墨客,腹中并无多余弯弯绕绕,手中不过些许手段而已。
他擅长作战,擅长计谋,擅长攻心,他不屑用于他人,只想征服沈忻月内心这片的天地,而沈忻月,好巧不巧,偏偏吃他这一套。
这滋味,实在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