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拢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发间,不让她有片刻躲闪,哑着嗓子恳求道:“乖……我想要。”
二人鼻尖相抵,气息交缠,似往常那般耳鬓厮磨,情人低语,亲密无间,可上官宇清晰地感觉到,沈忻月对他存着抗拒。
男女之于情|事,有些截然不同的感觉。女人是因爱而行,她若存着爱慕,则会心甘情愿奉献自己。
所以,他急切地想要得到她,验证她的心意,将这份患得患失的心绪抚平。
可沈忻月知晓,男人之于情|事,许是由本能驱使。即使没有爱意,在欲求之下,也可将女人收入囊中,以满足他的征服之欲。否则他怎么可能去花楼那样的地方,糟践二人的关系。
沈忻月一下慌乱起来,不断往后躲。这一神色落入上官宇眼中,他心中失落更甚,下意识将她搂地更紧。
他心中似乎破了一个洞,秋夜凉风肆虐,从外呼呼吹进,将他的心房吹透,水凝成冰,凝冰至寒。
沈忻月娇小软糯,那点挣扎在他怀中不过是小打小闹,紧箍她的手臂似是铜墙铁壁,她逃不开又躲不了,心中的委屈瞬间燃爆,难能自抑地涌出泪来。
她本是忍着心酸,欲是等他与她说现下局势,而后平心静气地问他那两件事,哪知他沐浴而来,立刻就要与她敦伦。
她自是不知此刻上官宇心中的恐慌,只觉他满脑子混账事,想及此,愈加愤然交加。
她扬声自嘲道:“山洞中昏迷之时,我被上官逸脱了衣裳,你不嫌弃么?”
听得此问,上官宇置于膝上的五指拽紧,不觉忆起当时场景。
山洞中,他本生擒住上官逸,抱住沈忻月欲
走,却听得上官逸在身后清冷一笑。
“没想到翊王妃不仅容色绝伦,这衣衫下的身姿也堪比独一无二啊。如玉尤物,娇挺细滑,腹间那个红痣,最是诱人……”
那时他本是提前闭了气息,将上官逸置于空中的毒味挡于体外,却因这句话被刺激到脉息紊乱,怒火攻心,气开了鼻息,闻得毒后脱力而跪。
上官逸逃遁前讽刺他,他堂堂翊王,杀伐果断,冷心冷面,谁人能轻易三言两语就能挑起惯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火?果然只有这翊王妃。为了个女人,调动隐卫中坚,将自己陷入着危险境地,这股子窝囊,注定他成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