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皇子这头,本是被历安帝收入了刑庭司关押,也因翊王与其联合谋反,被翊王秘密释放,如今下落不明。
听得巧蓉口中的惊世骇俗之事,沈忻月目瞪口呆之余,竟是直直被气笑了。
“那兵权本就是陛下亲自交与王爷的,现在赵衔领军反了不说,这谋反的帽子还戴在了王爷头上?他若是真反,还需要先去收拾二皇子?为何不在中秋那日就反?”沈忻月气愤道。
巧蓉附和道可不是嘛。
沈忻月又问:“现下皇城内何人主事?可是四皇子?”
巧蓉点头,“主子你如何知晓?”
沈忻月道:“前日便是他困住了我,刺客应也是他所派。他以我为诱饵,将王爷从城内骗到了瞿山,这才有借口让他背负了这谋反的冤屈。他……可有受伤?”
巧蓉怕沈忻月担忧,有些欲言又止,沈忻月不客气道:“有话直说。”
巧蓉这才道:“前日夜里殿下抱你回来的时候面部是有不少血迹的,可具体哪处受伤奴婢不清楚,也不敢问。他只是替你清洗干净,而后便换了衣衫出门,说无论如何今日天亮前定会回来,你若是醒来,乖乖在此处等他,不可出门。”
沈忻月埋头看了眼身上干净的寝衣,闻了闻身上的香味,了然自己已经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一番。
她腹诽道又被狗东西占了便宜,压着心中牵挂上官宇伤势的那份不安,嘴里故意哼了一声:“若不是他被人设计,我也不会差点连命都没了。本就是要在千香寺躲开他,想着与他今后井水河水有别。现在好了,或许还得跟他浪迹天涯。”
巧蓉看沈忻月愤愤然,思忖着道:“主子,你是在生他中秋那日的气吗?奴婢特意打听过,杨侍卫说,中秋那日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好好保护好你,而且王爷一早出门就没有回府。王爷对主子你一向看重,奴婢总觉得南园那事有些蹊跷。”
沈忻月思考一瞬,然后道:“待他回来我问问。”
又问:“我的匣子带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