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既然派人来追杀她,又将她囚在这里,却没有趁机玷污她,便是不要她的命,并且,还对她另有所图。
图什么?
是要从她身上得到几分情感回馈?
还是,图别的?
——
刑庭司内,幽暗潮湿,惨叫连连。
上官懋身份特殊,大理寺和刑部无人敢审,在两仪殿前将历安帝气到当场晕厥后,他便被人直接押到了这皇宫主管的刑庭司。
上官宇已经与上官懋僵持了整三日。
凭上官懋私囤兵器的所作所为,定罪实属小事。但上官宇要得到的,是那批尚未现身的火炮的具体位置。
“二哥,最后一次,你当真不说?”
上官宇背着囚徒而战,长身玉立,一身黛蓝锦衣,由腰间玉带垂下环佩和香囊上,白脂玉闪着莹白的光。如此高雅,与着恶臭和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哈哈哈哈……”上官懋笑出几分狂妄,“无论问多少遍我都是那句话,无可奉告。”
上官懋气息萎靡,虚弱无力。
上官宇顾念着兄弟情意,到底还是未加用刑,可那上官懋本就是重欲多年,亏空发虚的身子,即使未用刑,却被用上了一种审犯人的常见方法——强迫无眠了几日,如此再熬下去,他也是受不住的。
听得回话,上官宇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这二哥是非要逼他用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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