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很逍遥吧……”
沈忻月轻咳一声,眨了眨长长的睫羽,耳尖红起来,如每一次她撒谎那般。
上官宇那透着几丝怒气的眼神,她干脆忽略掉,心里感叹了一下好日子到头了,迅速往前搂住他的腰,脸靠到他胸膛上,紧紧埋住。
千万不可让他如此静静看着脸下去!
他那吃她的模样她到底是懂的,可现下满脸胡茬,又脏又臭,他若凑到脸上,一吻上来,到时候别说嘴吧,就是别处也会跟着活受罪。
怀里一股子汗味,刺着她敏感的小鼻子,实属难闻。可想必胡茬刺人,又是好了许多。
人便是这般,即便两个选择都不是优选,两个烂东西中,定会挑那相对好一些的。
沈忻月心中因自己的机灵雀跃,语气也欣然了几分。
她问:“你怎么回来了啊?不是要中秋之后吗?我不知你今日回,否则便去城门接你了。”
虽说好日子已到头,可他回来,她是开心的,与友人相聚那种截然不同的开心。
“想你,想见到你。”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忻月心中一震。
除了洞房那日他如此表白过,这些样的甜言蜜语,平常仅出现与床笫之间。
沈忻月心中咯噔了一声。不解今日,他为何突然如此正经讲话?
她抬头看他,眼底乌青,面色憔悴,双目猩红,满下巴胡茬。
她心中一紧,焦急地问:“是南巡出了事吗?你到底为何突然回来?”
上官宇静静看她,抚摸她耳边细发。
三日路程他赶成了一日半,除了给马儿歇息和补给,压根不敢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