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忻月坐在他身侧,垂着目帮他重新系上衣裳的系带,面露愧疚:“我不是故意的呀。”
上官宇抓着这一丝愧疚,强迫她俯身亲吻他,抵偿她的“罪行”。
沈忻月咬牙切齿地满足他,心里全当自己是在被猪啃。
直到上官宇满足,沈忻月才红着嘴唇得以解脱。
上官宇看她从面前离开,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叹了口气:“你早晚会要我的命。”
沈忻月不解地看向躺着的人,她问:“我又不会功夫,我又打不过你,怎么会要你的命?我刚刚也没有使多少力气伤你。”
上官宇侧身过来,看着她一脸茫然和乖巧,眸色一深,将她一把拉躺在身侧,翻身再次吻住,手放在那里肆虐,一气呵成。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
午后,沈忻月去大鄢使团下榻的官驿寻顾以润。
终于不用隐藏身份,今日是她三个月来第一次昂首挺胸地出客栈门。
上官宇不放心,派了一队侍卫护送。沈忻月刚开口拒绝,便被“不带就别去”噎住了嘴。
东海之战结束,萧条晦暗的江州恢复了些许生机。
沈忻月趴在马车窗口上打量街上的人。
先前人们那沉重的脚步已然轻快了不少,可流浪的人们却还是拥拥挤挤地等着好心人赏赐。
得了吃食的一个孩童蹲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着半个地瓜。她想起那一次离家出走的晚餐也是如此,一个地瓜而已,那时她仍旧吃出了山珍海味。
人饿到极致的时候,万般吃食皆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