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心知,她这奇怪的脑子,想的事情和自己的不太一样。
他也一本正经地回答说:“以往我打仗时去过一个小地方,那里的人都说小孩子取贱名好生养,男孩叫‘狗崽’‘狗儿’,女孩叫‘猪儿’的挺多的。”
沈忻月摇头:“好难听。不要。”
上官宇顺势问她:“那你想要叫什么?你说几个好听些的名字看看。”
沈忻月垂着眼睫,正要按着上官宇的问话真去思考孩子叫什么,突地一个醒神。
二人这是在讨论什么!
她羞地连耳朵都红透,糊涂着脑子,伸手就推了上官宇一把,起身就要跑。
“啊——”上官宇一声哀嚎。
沈忻月顿住身子,没敢下榻,立刻问他:“你伤口没事吧?我忘了你受伤了。你给我看看!”
她将他推平仰躺,急着去解他的衣带,掀开他的中衣检查伤口。
若是给他推出血,那可不得了,需得立刻叫大夫过来包扎换药。
上官宇任由她检查,感受着她手指颤抖着这里碰碰,那里碰碰。
他一个得逞的笑暗自挂在嘴边,沈忻月是推了他,可并没有推在有伤口的地方。
她历来最是紧张他的身体,这一嚎叫,立刻就看到她那好看的眉心皱成了川字。
沈忻月在上官宇身前上下看了一番,最终松口气:“还好,还好,幸亏没出血。”
上官宇深吸一口气,撒谎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