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儿……”
上官宇暗哑着嗓子。
沈忻月闻声一个激灵。
那晚他也是这样叫她……
她急急忙忙,慌慌张张:“我、我……你放开我!我还要去找我表哥。”
下巴上因沈忻月留下的唾液泛起来一丝凉意,上官宇在她头顶一声轻笑。
然后就用下巴蹭着她的头顶,一左一右,一右一左。
他忽略她那欲盖弥彰的托词,不怀好意地问:“你属狗么?你咬我作甚?”
沈忻月不抬头,声音闷闷地:“你才属狗!”
上官宇从她背上抬起一手,捂住她的后脑勺,继而轻轻往侧面一翻,两人便面对面侧躺在了床榻上。
他看着她,抬起她的下巴,神情灼灼:“狗夫狗妻也不错。何时给我生个狗崽子?”
沈忻月本是在庆幸两人调整了方才的姿势,这样她就不至于压着他的伤口。
可,下一刻,就从上官宇口中听到这天惊石破的话语。
沈忻月没有反应过来,上官宇其实是在暗示她某些事,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话的字面意思上。
这是上官宇一个王爷该说的话吗?他们不是龙子凤孙吗?
哪怕是民间,除了骂人,也不会有人说自己的孩子是狗啊。
她怔怔地蹙眉看着他问:“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