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脱快脱,来给我吧!来,这个给你……”
净房内,沈忻月低声催着晚娘更衣。
又低声问透着缝隙看屋内的巧锦:“闭眼睛了吗?”
见巧锦点头,晚娘扭着腰肢往屋内去。
沈忻月拉住她:“晚娘,辛苦你了。”
——
帕骐刚躺下片刻,就有人从他身后抱他的腰,吻他的脖子。
他翻身看来,熟悉的香味,熟悉的锦扇——忙碌的正是他半褪婚服的新娘子“悦忻”。
他撑不住沉重的眼皮,只看了一眼就又闭了眼睛,“忻忻”“忻忻”地叫着,由着已为过人妇的新娘子侍|弄伺候。
屋内燃着香,沈忻月躲在净房内捂着口鼻。
未经人事的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感受这氛围,与巧锦在里面听了个面红耳赤。
不久后,晚娘回来,与沈忻月再换衣裳。
在晚娘同样的地方,沈忻月让红着脸的巧锦下重口给自己也咬了一口。
“嘶——”
沈忻月揉着自己的胸口,骂道:“那老东西,真是便宜他了!”
——
屋内,帕骐面色潮红直挺挺地躺在榻上,一副餍足的样子。
沈忻月揉乱自己高高的发髻,在远处撇了一眼,见晚娘好心地替她给帕骐穿了裤子,这才放心靠近,伸手推了帕骐两下。
捏着手里的药丸往他鼻尖前用力地晃了晃,嘴里又喊了几句夫君,这才使得帕骐掀开他那沉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