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人千里,盛气凌人。
她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巧锦练手缝的,我连碰都没碰过。她缝好后我就随手揣怀里了,就是为了防止今日这样情况。”
“他方才要做甚?”
上官宇眉尾轻提,十分倨傲。
不知为何,沈忻月被上官宇这气势唬地舌头都在打结,“牵、牵我手。”
上官宇眯了眯眸子,语气不善,“得逞了?”
被上官宇这接二连三冷声质问,沈忻月再也躺不下去,她坐起身,朝着上官宇连连摇头。
气势全无,声音软糯。
“这不是送他香囊了吗,他收到就、就没再拉我了。”
沈忻月的眸子清清澈澈,跟琉璃一般,在这忽明忽暗的夜里亮闪闪的。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上官宇心中“突突突”地直碰撞,但他稳住了激动,打定主意今日要让她好看。
他放下支起的手臂,绷着脸,一字一字慢慢问:“那老匹夫问你,是否想他,你,点头了?”
今日他问她为何来,她闭口不言因想他而来,现在倒好,想别人去了。
而且,自从除夕吻了她起,这女人也不像先前那般直截了当地对他。
当初她刚认识他三日就抱着他的手臂,还天天夸他“好看”,说“等他病好带出门炫耀”,还问过“王爷可曾想我”,现如今这些话她通通不说了,主动的事通通不做了。
上官宇越看沈忻月,心中越充斥起酸涩。
在别人面前温柔小样,妩媚娇羞,在自己眼前呢?不撒娇,不示好,甚至还想过要和离!
对上上官宇愈发寒凉如冰的目光,沈忻月心里再次“咯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