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忻月捂着嘴,抬头瞪着他,没好气地道:“你这是亲吗?你这分明是啃!又破了……血,你看看这是血!你为何每次都这样呀!”
上官宇享受地看着她微怒的样子,“下次轻些”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十分清楚,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从来不会罢手。
下次再亲吻,他还是会控制不住想要将她吞入腹中。
半晌后,待沈忻月那毫无威慑力的怒意消散,他才将耷拉在她面颊上的发丝往耳后撩过去。
刚才他手掌托着她的头,人也在激动,她的青丝被他揉地散乱不少。
沈忻月通红的耳垂出现在他眼前,他勾着唇,伸手捏了捏,沉声问她:“你怎来了?”
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他也清楚,以沈忻月闲不住的性子,她定是不愿留在那客栈的。
先前她曾威胁他一个月不回便去与人相看,虽然他心知那是玩笑话,可心中多少存着不满。
前几日知她要前来冒险,不满之外还有怒气凝聚在心。
可是现在她真的来了,此刻还软乎乎地靠在他怀里,他却怎么也怒不起来。他那堵在心口的一团棉絮般的怒气,早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便消失地无踪无影。
即使儿女情长会使得英雄气短,他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只想沉迷在她带来的满心欢喜里。
他沉默又认真地看着她,很想听一向直白的沈忻月与他说,她来,是因为想他。
沈忻月听得问话,抬头正要回,就见到上官宇一双异常炙红的眼灼灼盯着自己,仿佛那狗又看到肉骨头。
不好!这熟悉的神色……
隔着薄薄的一层纱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后腰上的手烫地骇人。
莫非,上次余虎打断的事他现在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