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真皇帝有三个皇子,大皇子帕回立了太子,二皇子帕骐,三皇子帕鹜。帕骐和帕鹜虽是皇子,在东真均以王爷自称。帕骐成家后搬离皇宫,如今住在这皇宫的便只有太子与帕鹜。
第一次有人在自己面前自称本王,上官宇心下一震,纵然心中翻江倒海,苍白的面上仍然保持着如常。
他从帕鹜那一闪而过的表情里读出来一丝羡慕,许是羡慕大鄢有能人,只是那羡慕闪过后眼底是数不尽的嘲讽。
能人异士再多,无用武之地,皆是枉然。
这一刻上官宇历来孤傲的心中生出些悲愤,为父皇悲,为大鄢愤。
区区东真小国,竟然凌驾于朝廷之上,于鄢南霸道横行如若入无人之境。
而堂堂正正姣姣儿郎们不知道多少人命悬一线,最终被迫投敌,大鄢仍然置之不理。
何等讽刺。
听闻帕鹜夸奖,秦二道:“小人替三弟一并多谢三殿下赏识。我们这三脚猫功夫能入三殿下法眼,是小人之福。不满殿下,我们三兄弟在江州大牢还有许多兄弟伙,可惜他们逃不出来,否则小人敢说,我们兄弟伙们联合起来荡平他娘的江州也不是小事。三殿下不知道,那江州士兵跟他娘的没吃饭似的……”
帕鹜被秦二夹杂了一番脏话的豪言壮语惊地瞳孔微张,爽声大笑,然后道:“好!有骨气!有魄力!”
秦二立刻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讪笑。
而帕鹜眼底的讥讽更深了一层。他侧过身朝上官宇身前走来,目光炯炯地上下打量一番上官宇,直白地问道:“你有何本事?说来听听。”
上官宇言简意赅答道:“小生王曦别的本事没有,但可助殿下将大鄢搅乱十年,届时殿下可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