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量高大的黑衣之人藏在靠院墙边的一颗大树枝桠里,将内里一切瞧地一干二净。
大厅金碧辉煌,亮着许多只烛台,此外还放着几个巨大的夜明珠。
厅中间,一位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正在放肆大笑。他眼睛上蒙着绸缎白布条,半敞着衣衫,长伸出双手,踉跄地追逐着一群衣不蔽体的女郎。
女郎们娇柔做作地扭着身子,有几个还故意时不时撞到男人怀里,任他上下其手乱抚一通。
玩乐的不仅仅是厅中间追逐着的那群人,厅侧还有三四个男人,他们正搂着半敞衣衫的女郎亲。那些人更是放肆不堪,边亲边脱着女郎的衣衫。
这霏靡不堪的一幕一出现,二人立刻明白这州牧不是好东西,酒池肉林,尸位素餐。
看到这一群人纵情享乐,上官宇想起方才被余虎打断的兴致,小声嘀咕道:“我呸!破坏老子好事,还有脸自个在这享受。”
话虽小声,却恰好能使秦意听到。秦意意味深长地看了上官宇一眼,揶揄道:“怎么?自个没吃到,还不允许别人吃不成?”
上官宇可怜道:“二哥,你不知道我磨这几个月有多辛苦,小月儿好不容易才松口,他娘的被这老东西付之一炬。”
秦意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上官宇的辛苦,他摘了几张树叶,抬着手掌问道:“那就让那老东西吃吃苦头?尝尝看得见吃不到的滋味?”
上官宇眼光一亮,咧开嘴无声笑了起来。
——
“啊——啊——”
“谁?谁在那里?”
“快快快!快传府医啊!”
“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来人……”
刚刚还热闹无比的大厅突然变了味道,轻松享受的氛围被惊慌失措的尖叫声扫荡一空。
女郎们纷纷大叫着慌不择路地向外逃窜,有几个胆小的吓到跌坐在原地,不敢动弹,望着几个男人流血的下|体连连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