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忻月点点头,“他身子好了些,太医说了可以喝酒了的。随他吧,骑马几日也够辛苦,接下来的任务也重。”
巧锦嘻嘻一笑,“看你多关心他。”
沈忻月睨了一眼巧锦,“我家夫君我不关心,让别人来么?你看那柳家的,本是非要巴巴跟爷来的。不说这些了。巧锦,将爷的药拿来熬着,多熬几日的,还不知道后续计划,我们准备着,有备无患。”
眼见巧锦将药熬上,沈忻月唤来店小二将热水灌满浴桶,便去净房沐浴。
这家客栈是江州最好的客栈,楼下便是一家宽阔的酒楼,楼上是住宿的房间,沈忻月自然挑选了最高档的那间。
这间房的窗户正对院中央那棵大梨树,江州比成州温暖不少,那梨花已经全盛开,只打开窗户便能触摸到树上的白花,满鼻子馨香。
——
“你怎么先洗了?不等等爷。”
冷不丁一句戏谑的话从背后传来,浴桶里的沈忻月头皮发麻,她不看也知道是上官宇回来了。
沈忻月双肩往水里一缩,急吼吼地叫出声:“你别过来!我马上就洗好,等会你再来,我等会给你搓背。”
还等他洗呢,上官宇那狗东西,自从他知道她生着柳惜宁要跟来的气,他将她缠地更紧,千万次郑重其事地道他跟柳惜宁什么也没有,更不会让她进王府。
既然什么也没有,这狗东西整日给她道歉作甚?
最可恶的是,借口给她道歉,话讲着讲着就往她脸上凑!不知不觉地已经亲吻了她无数次。
而且,这次出行每日住驿馆,他就没有老实洗澡的时候,非要跟她一起洗。
上官宇边脱外袍,边勾嘴一笑,眼里无尽的邪魅狂狷,“不!我就喜欢与你一起。”
沈忻月心里真想吐血,委屈地拒绝道:“可是这桶本就小,装不下两个人。”
上官宇充耳不闻,将自己扒地只剩一条亵裤,扶着浴桶边,迈开长腿就准备进浴桶。歪头朝着沈忻月好心提醒道:“脚缩一缩,等会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