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忻月作为一个都城贵女,竟然在与这等人平心静气地交谈,聊起来家常里短,仿佛问的是自家的稀疏平常的事情。
李婶见上官宇转身看来,只觉他通身贵气十足,气势骇人的很。
她哆哆嗦嗦地挪到沈忻月身后,悄声问:“主子,这位爷是您夫君吗?长的是好看,可是看起来吓人的很。”
沈忻月被李婶一句话逗笑,咯咯笑道:“他哪里吓人?李婶,他比你家二牛还小两岁,人都还病着呢,有什么吓人的。”
李婶搓着身前的围裙,抬头又望了眼已经准备往二人迈步而来的白衣之人,满目不解:“咦,那眼神可吓人的很!他一看我,我都哆嗦地呢。主子,你这夫君看起来好手好脚的,身子骨瞧着也是健壮的,不像有病啊。”
沈忻月微叹一口气:“有的。不过快好了,每日都服药呢。”
李婶皱眉看了一眼上官宇,又看沈忻月蹙眉叹气,心下了然,趴在沈忻月耳朵边问道:“可是有那方面的毛病?”
沈忻月从桌上抓起柿饼饯咬了一口,转头问:“那方面?哪方面?”
李婶又附耳向沈忻月解释一句。
“咳咳咳……咳咳咳咳……”
沈忻月闻言,一口气被柿饼饯呛到,咳地比上官宇还厉害。边咳边不忘朝李婶解释:“不是,不是,咳咳咳……你误会了……”
上官宇见沈忻月被呛,快走几步坐在她身旁,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剑眉微蹙,满目担忧。
李婶见上官宇过来,哆嗦着身子赶紧退到屋子里去,上官宇浑身吓人的气势,她一点不敢直视。
等沈忻月咳完,上官宇语含揶揄地讲道:“慢点吃。”说完仍旧往她背上轻轻抚摸了一阵。
沈忻月咳到浑身轻抖,见上官宇以为她咳起来是源于吃地急,没什么好气:“还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