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她自己再下榻将伤口撕扯地更开,临走前还转身狠声一句:“不许乱动!”
沈忻月乖乖等在榻上,心想那药确实好用,人家二次好意,也不用刻意拒绝。
不一会长手长脚的上官宇便取了药回,又仔细地给她双手伤口上抖了药粉。
半晌后,他抬眸看着安静地瘫着双手的沈忻月,“你院里这些奴婢倒是衷心,连本王都问不出你人伤了哪里。”
若不是着人回禀昨日发生的事,这傻子还不知道要将受伤之事瞒他到何时。
上官宇这么一提,还特意用了“本王”,本意是要沈忻月明白他的意思,告知她的人他上官宇也是他们的主子。但沈忻月但却一丝都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顺嘴肯定道:“嗯,你说的对,他们对我是挺衷心。”
上官宇心里哑笑一声,果然是傻子,话都不往深处探寻。算了,这些用计之事还是别放在沈忻月身上,她不交待他们也无妨,反正要知道她的动向毫不费力。
沈忻月没再跟上官宇继续讨论奴婢的事,待手上的痛感不再那么强烈,便将目光从手上移到上官宇脸上。
今日他憔悴了些。
奇怪,今早分明是听得余虎说柳惜宁邀请用膳就火急火燎匆匆走了,却又说没与柳惜宁用膳。
这病秧子现在身子又没好全,有什么事是连饭都不吃要去做的?如今这心事重重的样子,眼眶都凹陷了些。
心软的沈忻月不由关心道:“你今天去哪了?用膳了吗?喝药了吗?你病没好,还不可以不吃饭不喝药。”
上官宇本是沉重的心被这一串关心的话语取悦了几分,这样的沈忻月才是平时关心自己、黏着自己的那个。
他心里受用,便不由自主又将人搂入怀里。沈忻月只念他心情不佳也没拒绝,安静地靠在软硬正好的胸脯上任由他抱着。
沈忻月身上有种奇特的香味,有些花香又有些奶香,很是好闻。从她进府第一日他就被这股子味道吸引,这些日子日夜相伴更是早就习惯。
昨日被她拒之门外,回去那主院后,只觉得那里的空气都没有先前好闻。
他没回沈忻月的话,只问:“小月儿,搬回主院去好不好?”
沈忻月先是一脸不解:“为何?我在这好好的。”瞬间又想起柳惜宁去坐过那主座,便没等上官宇回复,直接拒绝道:“我不想回去,你昨日已经将我的位置给了别人,我不会再回去了。”
别人占过的东西,谁还稀罕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