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大庭广众,不远还有好些奴仆,又不得不放弃。
若是当众去吻,沈忻月定要跟自己没完。
就连牵着的这手她都从自个手里抽过几次,要不是自己反应快,握地紧,恐怕她早一溜烟跑了。
半晌,上官宇捂着自己的心口,问沈忻月:“你心跳好了吗?”
沈忻月垂首往身上摸了摸。
抬头惊喜地说道:“好了!”
见上官宇还捂着自己的,她问:“你的呢?还很快吗?给我听听。”
说着就要贴上上官宇的胸膛去。
上官宇一点不想阻挡。
沈忻月听了一会后,退身回去看着上官宇,有些蹙眉。
“我还记得昨夜你就是这样,你说是病。你怎么好一块地方,又病一块地方。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太医今日不来诊脉,可要给你请个大夫?”
上官宇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傻子,我说是病她就真信了。
他没回她的问题,反而问她:“昨夜马车里的事,你还记得什么?”
沈忻月说:“你说我冒犯你喊你名讳,还有……”
上官宇:“嗯?还有什么?”
沈忻月道:“鼻子撞的好疼。”
上官宇:“没了?”
沈忻月疑惑道:“应该还有什么?哦,还有,还有搬院子的事,你放心吧,我会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