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锦回头看了一眼,转回去朝着沈忻月点点头。
沈忻月这才站起身,急急忙忙将自己一身全数穿上。
时间紧急,沈忻月顾不得计较那登徒子的讨厌行为,催着巧锦急急到妆台洗漱梳头。
路过上官宇身边向妆台走去的时候,沈忻月咬牙切齿,举手在空气中假装劈了上官宇一掌。
真劈,她还不敢。
上官宇被一个微弱不堪的掌风惹地心头直笑。
朝着那婀娜的背影意味深长地问:“小月儿,还想谋杀亲夫啊?”
沈忻月被这人再次一噎。
上官宇这是怎么了!
为何今日讲出的话气人地不得了?
沈忻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加上她心中还挂念着门外众人,也不管那后背还有个不识趣的盯着,催着巧锦收拾妥当,便带着侍婢们出了门。
众人一见,一袭红衣的王妃披着同色斗篷优雅地迈步而出,深吸了一口气。
真美!
沈忻月很少穿红衣。
也不是她不喜欢这么热烈奔放的颜色,而是她从小被人欺压有阴影。
有次她穿了最喜欢的石榴撒花裙时,被继母与沈如琴当面讽刺了一通,尤其那句“娘都没有,还不知道伤心,有什么脸穿这么红?”着实锥心。
那时起她就觉得穿红色太喜,似乎与自己的身世不配。
店里每年送来两套好看精致的红衣裳,她也只留在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