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抬眸瞧了一眼,纤腰粉裙,那锁骨之处还隐隐约约,连忙收了自己心里的慌乱,又垂眸盯着手里的书本。
侧目瞧了沈忻月一眼,月白衣袍趁出的清秀男色更是干净,小扇子睫羽垂着似有千斤,应了那侧妃一句“妹妹好”便一言不发只顾给他捏腿。
“那便好,想来姐姐每日的按摩确是有用的,真是辛苦姐姐!”
从姜丽妍口中突然而来的熟悉夸赞使得沈忻月心下一震,才说了两句话,怎又扯到了自己?
上次请安也是如此,自己刚扶着那病秧子走了两步,姜丽妍就夸出了声“姐姐可真是细心,王爷现在能走动全凭姐姐照料”,刚给上官宇一碗药,也夸“姐姐对王爷最好,药都是亲自熬。”
按理作为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不说水火不容,那见着彼此也是互相有些不舒适的。
那姜丽妍倒是好,整日也不跟王爷聊,所有的话全能扯上自己。仿佛她嫁的不是上官宇,而是她沈忻月似的。
沈忻月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姐妹情深”,她抬头一看,那姜丽妍巧笑嫣然的脸蛋下方雪白的颈脖甚是诱人,锁骨周围隐隐约约的轮廓甚是美妙。
再转头瞧了瞧上官宇,那冷峻的面容神色不显,可那捏着话本子的手指却用力地泛了白,似是在压着某种情绪。
莫非?是由于朦胧的春色撩人?
不知为何,她心中奇怪地一抖。
“妹妹谬赞,王爷……阿嚏……”
沈忻月一句话未讲完,鼻子一痒便一个喷嚏。
她心里疑惑,这味道是?
“你冷?”
上官宇放下了话本子,挺了点身子,往沈忻月身边靠近了一些,抬手握了她还放在他腿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