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沈府回来才几日呢!地也没开始动工,马厩都没影子,她就要着急去买马了。
买回来放哪里养?冰天雪地难道放在室外冻着?若是如此,还等不及开春,王府就要有马干巴了,到时候人们来不是赛马,而且看哪具马的骨头尸体更强壮。
“那马……也不是一天能买齐的啊……”
沈忻月有些心虚,连说话的声音都低了几分。
吞吞吐吐,一听便不似底气足的样子。
上官宇不看她也知道,此刻她定是半垂着眼眸,微颤着睫羽,牙齿或许还轻轻咬着嘴唇,眼神忽闪着,一如平素找借口的蠢模样。
心道:脑袋瓜子真是笨。寻的这什么拙劣借口。
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还要死鸭子嘴硬,不直说。
“你是不想见他吧?”
上官宇再转头看着她,异常直白地揭露了沈忻月上一刻的虚伪言辞。
果然,沈忻月闻言水眸微张,连头都从枕头上抬了起来,身子往他面前扑过来一些,倾身趴在榻上,一脸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分明自己什么都没讲过,他怎么猜得到?
温热的气息从她口里吐出,随着话语扑了几丝在上官宇的面上,有些暖暖的。
上官宇挪了挪身子,往外去了一点点,斜睨了她一眼。
当人眼瞎吗?那余虎一出现她就刻意躲避。
要么就往自个背后躲,也不看看他平常在轮椅上坐着,她站着,他根本挡不全。
要么就寻个借口往其他地方去,根本不跟余虎在一个空间。
“为何不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