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沈忻月已经嫁给翊王整一个月。
二人之间虽不是相知相许,表面上却也是琴瑟和谐。
当然了,这“琴”主弹之人必定是沈忻月,一家之主,有钱任性。
上官宇偶尔出个声,敷衍着配合配合,便也和谐地相安无事。
跑马场的事沈忻月由着吉祥操持,只是偶尔去空地转悠着,看看进展打发时间。
买马的事,沈忻月早早就将余虎安排上了。
本是愁如何将他调离主院,刚好得了一买马的借口,岂有不用之理?
当然那上官宇的“虎子”脾气十分执拗,本是不听她的,还是沈忻月吹了一番上官宇的枕边风才得了逞。
“王爷,你那虎子何时去买马呀?”
两夫妻正躺着准备入睡,沈忻月冷不丁一个发问。
上官宇侧头看了眼,半黑半明里,不远不近的沈忻月朝自己侧着身,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墨眸里还映着一丝光,有些水染着的明亮。
发丝从耳后散着,铺在枕头上,看起来很柔很滑的样子。
垂下的发丝将小小的耳朵露出,连带侧面白白嫩嫩的脖颈也在头发和被子之外敞开着。
淡紫色的寝衣松松垮垮地盖住那白净的下巴下方,靠床榻的那方锁骨若隐若现。
有些……妩媚。
有些心烦意燥的上官宇迅速转回脸,盯着榻顶的纱帐,深深呼了一口气,不解地问道:“这么急?马厩不是没开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