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病秧子一命呜呼了,这地也是她这个遗孀的。
除非二人和离了,那这地就跟她一刀两断了。
沈忻月已经想好了,若是王爷康复,两人过不到一处,和离的话,她也不要王爷给她什么金山银山,她要后院靠山那一片地。
那山是王府的,只要划一小片给她就行。
到时候中间能修个小屋子,凭山了望,山下这片湖和隔壁的大河就能尽收眼底。
执一杯温酒,欣赏那“孤帆远影碧空尽”,岂不美哉?
“主子!主子!轮椅送来府里了,你快去瞧瞧啊。”
巧锦匆匆跑来。
话刚一落,脚底一滑,直直摔坐在路边。
“巧锦,你就不能慢点?”
瞧她摔的轻,说话的也没去扶她。
“巧蓉姐姐,我这不是知道主子着急嘛。”
“好了巧蓉别说她了,这辈子怕是改不了。”
沈忻月从中调和。
“主子,你就护着她,你看她要再快一点,摔地远一些,咱们旁边这湖里的冰都能被砸开。”
沈忻月见巧蓉眉头皱成川字,嘴上说地正经,话却可笑的很,捏着帕子捂在嘴上笑了起来。
这巧蓉最是心细如尘,稳重得体。巧锦却是个活脱性子,一刻也停不了歇。
两人在一起,巧蓉永远要挑巧锦几根刺。
巧锦又不争气,每次一出现,定是有些幺蛾子。
“也是。若是被砸开,咱们今日还能喝上鲜鱼汤,现下倒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