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懂具体要如何做,只是想起有咳疾的老祖母咳嗽时的模样,手扶着胸口上下揉搓。
那便依葫芦画瓢吧。
她伸出细嫩又凉透的手掌,直直地放在了上官宇的心口上,隔着他大红的绸缎寝衣上下抚摸。
这突然的抚摸一来,上官宇突然一个抖动,怔住一瞬,连咳都忘记了。
实在是无人如此做过。
“手有点凉,你将就吧。”
沈忻月还以为是自己手凉给那病人冻地发抖。
其实她可不只手凉,她全身都要在这冰窟窿里快冻成了千年老冰。
不过这病人虽然病着,许是自己手太凉,扶上的那胸口竟然挺热乎的。
抚摸几次自个的手竟然还热了一些。
沈忻月弯唇笑笑,又替他顺了好一会气,见上官宇没怎么咳嗽了,才缓缓收了手。
“王爷,我让伺候你的下人等会扶你去沐浴,过会人就来了。”
既然是翊王,再病得要死不活那也是身份尊贵的王爷。
先前是看他死活不肯喝药才怒气乍现呼了名讳,现下他已然配合,便也不便再成日将天家名讳挂于嘴边。
再怎么说,虎落了平阳,自己也不是犬啊。
“恐怕不行。”上官宇捂着嘴,虚弱地说道。
“为何?”
“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