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眼睛里满是同情，她们是有心无力，知道以自己的能力，也帮不上什么忙。
有人的眼睛里满是无奈，是因为，自己也未必能比林慧强多少。
这一次，离开的是林慧，那么下一次离开的，极有可能就是自己。
可决赛，不就是应该这么残酷的吗？
“我也想退出……”高个子的陈雅南怯生生地举起了手。
认为自己不能完成舞蹈的，可不只是林慧。
不同于林慧，更让陈雅南在意的，是自己那沙哑的嗓音。
“我不想拖累大家。”楚梦举起了手，咬住了下嘴唇。
这下好了，哪还是什么决赛，简直变成了退赛节目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低气压中，大家都低着头，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注意到众人低落的情绪，杨天月的眉头皱了起来。
杨天月握紧了拳头，仰着小脸，一步踩上了凳子，又一步跨上了桌子。
一个挺拔如小白杨的身姿，站在了桌子的中央，也站在了房间中央。
杨天月一手叉腰，一手指向了窗外。
此时的杨天月，像极了指挥军队的将军。
“我想问一个问题。”杨天月的声音里，有慷慨，也有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