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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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酥婷的手和脚也被捆着,绳子磨得她的手腕和脚腕火辣辣地疼,捆的好紧。
浑身动弹不得,脖子酸得要命,一晚上都处在昏迷状态的,一整晚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可能有些落枕了。
方才脑袋被磕醒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她有预感已经肿了。
“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
底下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靳酥婷吓得一激灵,往下看去才发现是覃儿。
覃儿也被捆住了手脚,她是倒在地上的,被靳酥婷压着一直起不来,这下人终于醒了,她也不用再被压着了。
“对不起对不起!”
靳酥婷立马从覃儿身上下去,她还说什么东西那么软软的原来是覃儿的背,还被她压着躺了一晚上……
“覃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爹爹不是说覃儿和草草小黑他们都被送出福宁城了吗?
“我也不知道,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覃儿含糊不清地说道。
靳酥婷也没有怀疑,她环顾四周,问覃儿:“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靳酥婷回忆起昨晚,记忆还停留在老将军要送她出城,还说两个月之内不能回来福宁城。她不愿,商量无果之后是……后来就记不起来了。
后颈处还在隐隐作痛,是老将军把她打晕了?
那她现在应该已经坐在出城的马车上了吧?
覃儿就在自己面前,“那草草和小黑呢?他们去哪里了?”
覃儿不敢看靳酥婷,她不擅长撒谎,只说小声地说:“小黑和草草被老将军送出城了,就在接应我们的地方等着,咱们现在已经离福宁城很远了。”
果然,靳酥婷努力地去探头看窗外,手被反捆着,她很难借力去撑坐起来,腿也麻了,她很艰难才勉强撑起身子。
外面是有很多树,还有一阵阵花香,鸟叫,是树林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