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酒,酒是好东西,能让他忘记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星星。
舞池里,各色美人在妖娆的扭动,他的心却如死水一般平静。
拿起车钥匙,厉鹤南开上他的法拉利,准备离开。
“凭什么欺负我?就因为我是新人吗?端茶也是我,倒垃圾也是我,买咖啡还是我,你们是断脚了,还是残废了?!呕!”一个披头散发戴着眼镜,穿着一板一眼的黑西白衬的女人抱着酒瓶靠在了法拉利的前面,此时她爬了起来,对着前车窗一阵狂呕,秽物吐了厉鹤南的车窗满面。
厉鹤南刚刚发动引擎,前面就传出一个黑影,紧接着就是一团秽物伴着恶臭钻入他的眼帘和鼻腔。
“?”厉鹤南开车门下来。
女人用衣袖胡乱地擦擦嘴,眼镜甩下来的一刻,那双眼睛!
厉鹤南甩甩头,错误,已经犯过一次,不可再犯。谁也不能是谁的代替品。
“私了还是公了?”厉鹤南板着脸,指着他的车。
“嘿嘿嘿,厉总,别,我可是你秘书的助理的助理呀。我赔,我赔还不行吗?”女人捡起眼镜戴上,花痴地笑着。
“你确定你赔得起?”厉鹤南听见了她的自我介绍,雷蒙的助理的助理?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赔的。呐,这是我的工作证,柳星。我不跑。”柳星举手保证。
“三个月。”厉鹤南皱皱眉。
柳星闻言掰掰手指,“不行,半年。”
“三个月。”厉鹤南咬牙不松口。
“不可能半年,卖了我也还不出来,要不,肉偿?”柳星开始解西装扣子。
厉鹤南按住她的手,脸都黑了,“荒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是你助理的助理的助理,能有多少工资你心里没个兮数?”柳星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