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子没手,不然就对戳了,他想的是,宿主啊,你怕是不知道君大大他年岁比你更无法估量。
“哦。”厉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心,微笑着转了话题,“你要找我这个年纪的人做帮手,这里怕是没有了,这里可是敬老院。”
“哦,对吼,那你为什么年纪轻轻就在这里?”沐星问。
“我满头白发,不年轻了。”厉命气笑,回答。
“那你是修炼千年的老妖怪吗?就是鹤发童颜那种?”沐星把手作捏话筒状,采访道。
“……走吧,不是还要拉我做帮手。”厉命只好把话题转了,这是医学都无法解释的面貌,他不想说。
于是厉命开车带几人到了徐文的住地,沐星推着球球,厉命陪在旁边,徐文自己进去了。
乙方刘刚中午恰好会回家,徐文知道只要说出离婚带走球球的字眼,刘刚就会发狂,果不其然,先是刘刚的妈对徐文破口辱骂,辱骂声,沐星在窗外几乎听得清清楚楚。
“你自己贱怨得了谁,当初刚子如果不是看中你的家世谁愿意让你入门?你倒好,和那么好的家庭一刀两断?一分嫁妆都没带来,还想我们刚子供你做祖宗?自己蠢,怪得了谁?”刘母啐道。
“我怎么没带嫁妆来?你们这两年住的房子首付是谁付的?我当老师那些年累积下来的存款,全部用来买这套房了,开发商那边也有刷卡户证据留存,我现在不想和你们攀扯这个,但你们要拿这套房去贴你小儿子的赌债,我就不同意,还有,刘刚,我已经请了律师,状告你家暴,你有此前科,球球我必须带走!”徐文沉静地说完,对于这里,她不想耗费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
“这小娘皮三天不打就以为可以开染坊了,刚子,让她长长记性!”
“别碰我,这一次我不会心软的,你敢打我,我会去验伤。”徐文冷冷地看向刘刚。
“文文,我知道你不会舍得去验伤的,你知道验了伤会损坏我的名声,我的单位会辞退我,到时候咱们家没收入,球球就没钱吃奶粉。你不会舍得的。毕竟每一次我打完你你都没这么做,不是吗?”刘刚抄起阳台的扫帚杆,嘴里说着最甜蜜的话,手上准备干最恶毒的事。
徐文捏着钥匙扣,闭起了眼睛,如果不是球球,她的心已经死了。
这时候,沐星和厉命的脚同时踹向房子的大门。
厉命迅速控制了刘刚。
刘刚叫嚣,“你们是谁,怎么敢擅闯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