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斐将这份名单随手放下了。
等寓言回来,景斐粘在她身上抱着,问:“你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连你的影儿都看不到。”
“血猎公会那边出了点事。”
“什么事?”
“起内讧了。”寓言修长的胳膊圈住景斐的大腿,将他抱起,抱小孩的姿势,来到床边将他放下,“大长老要造反,两边打了起来,我捡了个漏。”
三言两语,景斐听在耳朵里是懵的,“所以呢?”
寓言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所以现在血猎公会是我的。”
景斐:???
“你是说,起内讧?”
“嗯。”
“那我为什么没有收到消息?”
“不知道。”
景斐:……
又突然,又奇怪的。
景斐目光在寓言身上转了一圈,雪肤银发,美好得像是随时会展开羽翼的天神。
可这个人表里不一。
毕竟就她平日斯文优雅的模样,谁能想象到她会干出偷窥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