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西双手抵在他心前,揉搓着那件不懂事的上衣。
“为什么所有的消息……我都要看了新闻才知道,艺人的一切,助理不是都要第一时间了解的吗?”
“姐姐可能不知道,如果我写信的话,可能会一天也待不下去的。”
安世低头,某人颤抖的睫毛上分明挂着泪,他有心口勿去,却又没有立场的退缩了。
“我每天都在想念你……做的菜,可又不能为了这个当逃兵,所以只能忍着。”
“你瞧瞧,都已经瘦的皮包骨了……”
安世顺着顾晨西的手解开几粒纽扣,古铜色的肌肤即刻撞进了客厅柔和的光线之中。
“你……干嘛?”顾晨西眨掉眼角的泪珠,“扣起来,家里又不是没有称。”
“你不是说,我的一切你都要第一个知道吗?脖子和背上的伤,你不看了嘛?”
安世止住她正在整理纽扣的手,心虚道。
顾晨西一愣,她记得考核的时候他应该没受伤啊,怎么会……
安世趁机转了个身,三两下便把上衣拿在了手里。
“程黑子每天都让我们扛木头,皮都磨掉了好几层,我可是趴着睡了三四天才勉强……咝……”
某人冰凉的小手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爬上了他的肩膀。
“都好了呢,估计再洗几次澡就会完全看不出来了,”顾晨西捋着结痂的边缘,轻声道。
“哦,”安世泄气道。
他终于明白,这丫头为什么一直孑然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