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诅咒某只醉猫,还顺手往她能够得着的地方掐了一把,才拧开门,往屋里背“麻袋”。
“嗯……”下盘吃痛的安世轻哼出声。
顾晨西没理会,直接一鼓作气把他扔到了床上。
这下裹在猫咪睡衣里的少爷又出声了。
顾晨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时没听清,便稍稍凑近了点儿。
“菲菲,叫哥哥……叫哥哥……”
“啪!”
老叔叔脸上又是一个五指山,得,这回对称了。
……
第二天,安世上午没戏,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顾晨西已经出去了,三明治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说是去江上救生队办点儿事,让他不用等她,下午直接到片场汇合就行。
安世感觉左边的腮帮子有点儿麻,可他明明记得昨天被打的是右脸啊?
这睡宿觉的工夫咋还转移了呢?跑到卫生间一照镜子,好家伙,都青了……
“阿星,你这药水也不灵啊,”安世哑着嗓子边抱怨,边擦药。
“老哥,神仙水也架不住你总挨打啊,”星星无奈之极。
“总挨打?不就昨天白天顾师傅赏那一掌么?”安世瞧着镜子里那半拉猪头,仔细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