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生则非常简单地跟她算了一笔账,去那边至少人绝对不能少了,要维持一个剧组的开支,哪怕是所有演员都按龙套的价格,但同时也要保证不会缺胳膊少腿的回来,最好不过的办法就是请保镖。以她们现在的财力,请保镖可以,但请不起那么多的保镖。而如果阿春想在外面造出跟城寨内差不多的景,那花销就更大了,简而言之,想太多。
阿春只好把嘴里的话憋回去,她目前只跟三个人说了,只有卫思荣一个给予了精神上的支持,但他也不赞同她去拍,他认为等到时局稍微明朗一些,她说不定能跟官方沟通一下。
这下,阿春也只能答应了,这三个人是她目前认识的思想最open的一小撮人的典型,他们都不同意就更别说凑齐一个剧组了。
电影,说到底还是一个群体艺术,作品,是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但阿春并没有放弃,她只是把这一件事项放在备忘录里,她有一个很厚很厚的小本本,有各种各样平时想起来的灵感。
不过既然已经说了要拍人民群众,阿春也不打算晃点新戏剧的老板们,她拿出了另一个想写的本子,这个的主题很简单,是社会弱势群体——残疾人士。
一部如新戏剧老板们所愿,注定会赔的电影。
“你是真的有病。”于三日这么说阿春,说完就把自己的一个好朋友介绍了过来。
也是梁实的演员,想转导演,名叫聂青。
剑眉星目,五官端正,是这年代的超级大帅哥,貌似还挺受欢迎,阿春刚跟对方在茶餐厅谈了谈,觉得对方的学习态度很不错,出门就被记者拦住了。
记者们一如既往的跟阿春嘻嘻哈哈,提出的问题也从单人八卦变成多人八卦……
“容仔同人拍了亲密戏哦,春女你最近怎么跟他少联系了?不是生气了吧?所以同青仔出双入对了?”
“是啊,阿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荣仔都怨你没去探班哦!”
“《一天》在r国大卖,两个人没有私底下庆祝一下咩?”
根本不知道卫思荣在拍什么戏的阿春:“……是吗?但是我去探班你们又要说我嫉妒了要去盯人是不是?我都知道你们要讲什么。不过我才不中计,你们采访他就说我讲的,要卖力点啦。”
阿春说着说着就开了辆车,记者们再次哈哈哈个不停,也有人说阿春现在在美港出现的少了,他们看电视都没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