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那俊朗的脸上,找到了些可惜的表情。
再不走的话,江夏会控制不住自己,把抹布放进马桶里面洗一下,再夹出来擦他的杯子。
三个月的期限即将截止,整个君尚集团变得浮躁起来。
大家都想看商临渊最后的结局,特别是被降职后一直窝在国际部无所事事的蒋文强。
江夏又听到他站在走廊拿着电话在那里哈哈大笑,这层楼都是他得意妄为的声音。
“我外甥肯定不会走啊,他才是这个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你说的对,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何况我外甥可没有当着那些股东们的面,承诺那十六个海峡可以正常运行!”
“唉,商临渊那臭小子以为有董事会的那些老古董罩着,就把自己看得很重,以为能无法无天,哼,我看他这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心情不好的江夏听到那聒噪的声音,变得更烦闷。
又瞧见那个袁明月从采购部出来,跑去找才打完电话的姐夫说笑,那笑声,就像是母鸡生完蛋后发出的声音。
“喂!”袁明月等姐夫离开,这才走到一直在窗边搞卫生的江夏那里。
她顿了顿,嗤笑,“像你这种穷人,也只有搞卫生的命,听说你马上就要收拾东西走人,以后很难找工作,要不要我为你介绍个扫厕所的活儿啊?”
把玻璃擦得发亮的江夏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向前行走一步,就听见整个长廊都是母鸡咯咯咯的尖叫声。
没过多久,江夏提着小水桶扬长而去。
而袁明月单脚不停的跳着,抱着受伤的脚尖,痛到在那里不停的哭嚎。
所有人包括老董事长都在等着后续,眼看着时间一天一天的接近,三个月的期限马上就要截止,而关于海峡能否正常通行的新闻却根本找不到。
最近江夏天天拿着报纸左右翻看,甚至怕错过边边角角的小广告,看是否有招聘船员的信息,可惜每份报纸上面,都是一些娱乐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