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子墨作思考状,“这位先生皮肤很白,鹰钩鼻,黄发黄须,其他的便记不清了。”
听了陈子墨的解释,在场之人心里都有了一个答案:胡人。
大唐百姓喜欢将一切外来民族的人都乘坐胡人。
众人眼神交流,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几句后,心中便有了计较。他们的统一认知是陈子墨说的不是真话。因为庐州就有胡商往来,而张府就有恰好有聘请过一位胡人为掌柜的。
这些人都有和那位胡人接触过,胡人确实擅经商,但记账方式还远远落后于大唐。
由此推断,陈子墨在隐瞒,十有八九这些其实都是陈子墨自己发现的,只是他出于某种原因不肯承认,或许是有什么顾虑吧,年少成名确实也有些不妥的地方。
陈子墨既然不愿承认,他们也不点破,就当信了。
张杨氏一头雾水的看着几位老先生,待老掌柜与之耳语几句后恍然大悟,看陈子墨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美眸异彩连连。
“陈小友,此法从你口中得知,也有大功。请受我等一拜。”
这一次老掌柜和账房先生一同向陈子墨深深拜了一礼,陈子墨不受也得受了。
“好了,还要劳烦陈老和几位继续辛苦些,将这三本账簿中的问题逐一挑出。”
张杨氏交代一番后,又转向一侧的陈子墨,悦声道:“子墨,此次你辛苦了,事后定有重赏。”
“夫人过誉了,能为夫人尽绵薄之力,是我的福气。”
陈子墨一句话说的张杨氏心中微喜,暗赞识趣。
此事暂告一段落,即将结束时,大管事张成急匆匆进来:“夫人,刘友公子求见,说有急事向您汇报。”
“他来干什么,让他先回去。”
“夫人,刘公子说今日一定要见着夫人,夫人不见便不走,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禀报。”
“那便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