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才埋头用呜咽的声音说道,
“两年了,我真不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七百三十天,一千四百六十句早安晚安我从没断过。
笑着把伞给她,自己冒着滂沱的大雨独自走回。
她在朋友圈发了一句想家了,我就跑遍了金陵的超市买到了福州的鱼丸,怕舍友笑我,就用电壶偷偷煮好,端到她宿舍楼下。
我曾经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我喜欢她与她无关,可终究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我真不想掉眼泪,可这些事情涌起来就没完没了。
攒钱用生活费给她买手机,每个节日都没有错过过。
被舍友看到我在食堂吃饭只打一个土豆丝,我只能强行解释我在减肥。
现在想起来我是要有多勇敢,才敢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顿了顿楚文才继续说道,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形容痴情的词语变成了舔狗。
真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一个人却又能够如此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人的付出。
我努力的改变让自己做到你心里想的,变成你要的样子。
可当你说出:我又没要求你这么做的时候。
我却发现我已经认不清自己的模样了。
从医院睁开眼的时候,我竟然会有些遗憾,遗憾我为什么还能够醒过来。”
楚文才将脑袋从苏韵锦柔软的大腿上移开,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捂住自己的脸,声音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两天前,我爸给我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