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多年前欠过新皇身边那位吴总管一个人情,他托付到我跟前,我才收下方玉为徒。
根本也不知道方家的底细!”
“哼,你就说的好听,以你的心思怎么可能不知根底就收人。”
“就是,总之你隐瞒了我们这么久,就是不成。”
“好,好,你们说要如何?”
辛先生被老友们闹的没有办法,只能说道。
“别说你们把主意打到方玉的亲事上,他是个有大志向的,选妻自有主意。
而且,如今他是国舅,他的亲事怕是要过新皇那一关。
我可没那个脸面,能左右他的亲事。”
这话自然有道理,听得一众老友都泄了气。
老仆送上茶水,众人默默喝茶,又转而抱怨。
“你舍不得徒弟,怎么徒弟送的野茶也舍不得啊。”
辛先生冷哼,“你们上次过来,足足喝了我一两茶,心疼的我两天没睡着。
如今可没有了!”
“哼,小气,不过是一两茶,还值得你这么耿耿于怀。”
老小孩,小小孩,一群六十多岁老头凑一起,吵个嘴架简直太平常不过了,就是守在门口的安伯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