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惩戒一番,以后怎么管住这满堂的小子们。
他干咳两声,说道。
“这是你们不写功课的惩戒,今日课业加倍,若是明日再交不上来,戒尺也加倍。”
说罢,他放下戒尺,拿了书本冷冷扫了众人一眼。
“下课!”
待得他走出学舍,少年学子们齐齐跳了起来,纷纷涌到金子和根生身边。
“哎呀,我看看!肿的太厉害了,我家有膏药,我这就让书童去取!”
“先取冷水帕子,敷一敷,否则膏药送到,人也疼死了!”
“哎呀,先生也太狠毒了,打的太用力了!”
“不是我说你们,平日都把兄弟们当启蒙小孩子碾压,怎么突然就不写功课了!
就是有事,早说一声,我们帮你们写啊!”
少年们七嘴八舌,都是急的厉害。
就是平日有些小矛盾的,这会儿也都忘到脑后儿去了。
少年人的情义本就简单,金子和根生住在学堂,他们都是走读。
平日嫌弃家里憋闷,多留一会儿,或者干脆蹭住一宿,都是常事儿。
金子和根生也大方,同谁都处的好,没有什么小性子。
但凡家里送来什么吃的,都是带着同窗们一起吃,不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