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议论,众口一词的讨伐永王无能,却没一个人说出如何应对。
魏文帝焦躁的转着手里的玉把件,原本以为永王十万大军,怎么都能抵挡两月,到时候降雪天寒,战事就要拖到明年开春儿。
那时候,道观修好,他得了想要之物,延年益寿。
登高一呼,天下应答,以正统之名,想要拿下“反叛”,岂不是轻而易举。
可惜,永王那个废物,永远是犹犹豫豫,想做不管做,做了又后悔的废物!
当年为了他帮忙除掉那人,很是废了一番手段。
如今,他带了十万大军,比之当年不知强势多少,居然这么轻易又被打败,送了性命!
“调兵!”
魏文帝越想越生气,“无论如何,要把夜天逸堵在京都千里外,只要坚持两月,大雪封路,他就只能扎营等待年后。
有这几个月,朕一定会让他成为手下败将!”
众人都是低着头,谁也不肯应声,也不肯抬头望向皇帝,心里不屑,也是不愿被点名。
魏文帝见此,哪有不明白的,直接砸了茶杯。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朕养你们这些废物是做什么的?
文不能定国,武不能杀敌,要你们什么用!”
最后还是阁老们出面安抚皇帝,“皇上,事关重大,一时间臣等也没有好办法。
不如容许臣等商量一个可行之策,再来同您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