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老仆收了茶叶,问询两个孩子名字。
金子行礼应道,“家里给学生取名方恒,乳名金子,尚且没有字。”
根生也是应道,“学生姓福,乳名根生,同样没有字。”
辛先生点头,想了想就道。
“京都不比家乡安宁,为了你们的安全起见。
以后还是以化名对外称呼的好,方恒以后取名程鹏,根生取名万里。
合一处就是鹏程万里,而程和万也可为姓,外人不会多心琢磨。”
“多谢先生,全听先生安排。”
方恒和根生乖巧应声,辛先生又嘱咐几句,就匆忙回书房琢磨新茶去了。
留下安伯倒是笑呵呵带着金子和根生在家里四处走动,熟悉一下,也让家里众人都知道。
这是先生新收的两个弟子,不是外人。
辛家女眷很少,因为辛先生没有娶妻生子,只有一个通房,已经三十多岁了,贴身伺候在后院。
平日家里之事,是安伯在料理。
家外之事,是一个叫辛才的常随。
所以,金子和根生也不必给谁再见礼,转一圈儿就回来了。
学堂里,总共有五个学生,因为要早早来读书,半上午时候肚子饿,有一顿点心,中午有顿饭。
这都是辛家的大灶负责送来。
但以后金子和根生要在学堂住宿了,晚上那顿饭就成了问题。
安伯给他们两个选择,要么在大灶吃,交些伙食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