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看不起七品小官儿,可偏偏就被七品小官儿逼到绝境了。
家里长辈已经发话了,处置不好,连累家族,他们就要交出生意了。
没有功名,没有地位,再没有财力,以后可以预见,他们会活的多凄惨。
“退吧,”有人更理智一些,到底说出了这句话。
“花想容无非是忍不下一口气,咱们让他们出了这口气。
想必他们也不会当真同咱们结下死仇!
到时候咱们再让出大半生意,这事应该就能过去。”
更多人的人还是沉默,不想低头,又承担不起后果。
“那咱们怎么才能让花想容出了这口气?”
“让掌柜们出面,去花想容门前跪两日吧。
毕竟这事儿说到底也是他们惹出来的,咱们知道的时候都晚了…”
“对,确实是掌柜们处置不当。”
“咱们谁家也不差这一个胭脂铺子赚的银子,当真是这些狗奴才们擅作主张!”
听说掌柜们出面赔罪,所有东家都恢复了精神,也纷纷附和起来。
于是,最后这事就有了定论。
第二日一早,几家胭脂铺子的掌柜,无论老少,都齐齐跪在了花想容的门前。
人来人往,自然少不了围过来看热闹的。
“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