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泽晚上没吃饭,这会儿也饿了,烫的嘴里斯斯有声,几口就把鹌鹑蛋吞了下去。
这会儿屋里只有两人,他就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当真是你做的?”
方玉叹气,应道。
“这事儿说起来,我该跟你陪个罪。
我原本想着,爆出沈二小姐的丑事,逼着沈大人把她送得远远的。
沈大人顶多被申斥一番就算了。
没想到,上边那位行事越发没章法了,居然一降到底。
这不是我本意,但事已至此,无法改变。
你若是恼了,以后我们就别走动了。”
沈君泽撇嘴,“你这就有些无赖了,你明知道,我不会怪你。
再说,以后不走动了,谁陪你吃肉喝酒啊。”
“占便宜也能被你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佩服,佩服!”
方玉翻个白眼,重新打开锅盖,给他舀了满满一碗肉。
沈君泽大笑,两人低头猛吃,最后剩了汤汁。
方玉喊着吴岩盛了两大碗白米饭上来,泡了汤饭,唏哩呼噜吃的干净。
最后两人搂着圆滚滚肚子,依靠在椅子里,慢慢喝酒。
沈君泽轻轻叹气,“其实,我一直就盼着今日。
但当真到了今日,我却一点儿都不觉得痛快。”
“血浓于水,血脉是个神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