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家里没银子,找那个野种要几棵楠木就够了…”
沈老爷听得眉头紧皱,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呵斥道。
“越说越不像话了,哪有女子给自己寻婆家的!
还要一万两银子,当家里是什么,银库吗?”
沈夫人也是忍不住脾气了,拿了茶碗就摔个粉碎。
“沈崇兴,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亏我下嫁你这么多年,你把我们母子三人当什么了。
你满心满眼都是那个野种,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知道这小官是那野种的朋友,生怕那野种生气,就想断了闺女的好姻缘。
你说,你给我说清楚!”
沈大人听得愣住了,转而问道。
“你说的小官,到底是谁?”
“吏部衙门的书记官方玉,前些日子他同那个野种一起去酒楼吃酒,被婉儿看中了。
婉儿已经好几日不吃不喝了,害了相思病。
你这个当爹的,不顾女儿死活,就顾着那个野种…”
沈夫人还要撒泼,沈老爷已经一杯茶水泼到了她脸上。
“你给我闭嘴,再说下去,我就真不管了!
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大家闺秀,同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
沈夫人被冷茶一激,也是有些缓过神来,但想起脸上的妆容,她又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