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两年多没有来月事了,先前也找过他老人家诊脉。
他老人家说月事不调,思虑太过,我也没当回事。
如今想来,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我从来没同任何外人接触过,也没做过那样的事。
我若是怀孕,那孩子父亲是谁?”
“这…这不可能!”
赵金莲再也忍耐不住,抱了闺女放声大哭。
“我可怜的闺女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啊,不可能!”
方老二铁青着脸,站起身就道。
“这事儿先别生张,晚上时候,我和二叔去寻个大夫,再给妹妹诊脉!
一定要弄清楚,不能稀里糊涂!”
说罢,他就出去了,方老大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王氏和刘氏赶紧劝婆婆,“娘,你别着急,一定是诊脉错了。
咱们换个大夫,肯定没事儿!”
这个时候,金子从学堂回来,手里捏了两个小炸鱼。
许是见得家里人脸色不好,就是小姑都在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