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柏酒柯瞥了眼张妈妈,尴尬一笑。
柏酒柯盯着那人的背影看,张妈妈也是意识到了不对劲,劝阻道:“娘娘,他已经走远了,娘娘应当注意分寸才是,切勿让人议论了去,”
柏酒柯置气的将张嬷嬷扶着自己的手甩开:“怎么,眼下,我便是跟别人说几句都是不能了吗?
张嬷嬷一时有些呆滞,不明所以。
“娘娘,我并非是这般意思,只是,这外边的传言你也是知道的,毕竟,人多嘴杂,我这般说,也是为你考量啊,”
这无疑就是在强调自己如今的名声,是生怕自己不知吗?
柏酒柯听她这般说,心中甚是压抑,就连她也是这般认为了,刚想转身离开,便见一粉红身影走了过来。
“奴婢向娘娘问安,娘娘,看来你的伤好多了,不然,也是不会半夜出门吧?”
人只是远处敷衍的福身,言语中更是尽显刻薄。
此人正是太妃的贴身丫头翠儿,平日里便是个骄纵的主,眼下见得张妈妈险些被训斥,心中,越发得意、
“这几日全靠母妃为我寻得良药,自是觉得好了不少,可以稍微走动了,可是母妃遣你过来问我的?”柏酒柯问道。
“太妃对娘娘疼爱甚深,自娘子娘娘病了后这段时间夫人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圈了。怎知,娘娘早已好全,白白让太妃娘娘担心了。”
翠儿说完,一脸责备。
她心想,太妃的目的,自己是清楚,可奈何外人不知啊,表面功夫,自然也是要做做。
何况,自己如今的处境,着实尴尬,若是得罪她,对自个,也是没好处。
“翠儿,你伺候在母妃身边,可要好好安抚她,我身上的这点伤过几日自会康复,若是母妃因为而病,那我可真的是难辞其咎了。”
翠儿听了她话,一脸鄙夷,给她一点好,还以为,太妃会真心对她好吗?
自个也不瞅瞅,自己是何等货色?
翠儿敷衍道:“是,奴婢如今瞧着娘娘都已经能下床走路了,若是有心,不妨亲自去太妃那里请安,也好全了娘娘应有的孝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