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狱卒,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吃着菜,喝着酒。
这是他们无聊工作里,唯一的乐趣。
关在监牢里的的巴什,此刻穿着满是血迹,鞭痕的白色囚服,盘坐在铺满草的地上,透着牢房的木栏,眼里凶狠狠的盯着那些在把酒言欢的狱卒。
这时一名喝的有些醉醺醺的狱卒似乎发现了巴什在盯着他们,便生气的把一根沾满油脂的骨头扔向巴什,嘴里因为舌头麻痹而含糊不清的吼道:“瞪,噔,噔什么瞪,狗东西,再噔,爷,爷弄死你……”
而巴什不为所动,满是横肉的脸充满了愤怒,他就这样一言不发,眼里充满杀意的看着那些狱卒。
一股诡异的笑声传来,巴什充满杀意的眼睛,突然露出一丝震惊。
之前还在喝着酒,吵吵闹闹的吹着牛皮的几个狱卒全部都倒在地上,仔细一看,脖子上都带着一道细细的刀痕。
巴什纳闷道:“怎么可能,我明明一直盯着他们……”
“想出去吗?”
那尖锐诡异的声音突然从巴什的身后传来,敏锐的巴什急忙翻身滚到牢房的墙边,警惕的定眼一看,牢房里面居然突然出现一个身形矮小的,板寸短发,眼眶青黑,身着黑色剪裁得体的长袍马褂,时刻保持咧着嘴坏笑的少年-费琢。
只见费琢身体斜靠着墙,带着诡异的眼神看着巴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把折叠小刀刀刃上的血。
而监牢的门也已经悄声无息的打开,缠着门柱的链条和锁掉在了地上。
“聋了,还是哑了?”
费琢舔了一下刀上的血之后,再次问道。
“你是谁,来救我的?”
巴什充满警惕的和费琢保持着距离。
“真喜欢说废话呀!”:费琢此时又无故消失在牢房里,而是出现在牢房外,拿起桌上的酒坛闻了闻后,一脸嫌弃的说说道。
巴什一脸震惊,因为根本就没看见费琢有什么动作,人就平白无故的不见,待自己闻声转头时,费琢已经站在外面。
“为什么要救我?”:巴什疑问道。
“说实话,我不喜欢别人问太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