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逊·洛克。”
“谁?!”吴钧毅瞪大眼睛看向周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没听错,就是那个约翰逊·洛克,那可是掌握洛克家族基金会过半的人。”周珽低头看着手里的鱼食罐,润如玉,色如天。
“你当时将清远叫回来,委实是臭棋一步。”
吴钧毅想到的却更多,若是有一天约翰逊·洛克成为家族掌权人……可是她怎么认识并肯为她背书的呢?清言的那个网站,后面的大老板也是她……
那时齐墨还不认识……难道他们早就认识并且相恋?也不对,那样的话,清远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还想着娶她。
无奈靠回椅背,闭上眼睛,叹息道:“真的老了,跟不上节奏了。”
“和齐墨没关系。”周珽放下鱼食罐,也靠在椅背上,幽幽说道。
“……杨波:吓得臣低头不敢望,战战兢兢启奏皇娘:臣昨晚修下了辞王本,今日里进宫来辞别皇娘。望国太开恩将臣放,放臣还乡落得个安康。
李艳妃:他二人把话一样讲,倒叫哀家无有主张。无奈何怀抱太子跪在昭阳,徐延昭:吓坏了定国王!
杨波:兵部侍郎!……”
“还是戏里简单。”吴钧毅无奈苦笑。
“徐音那丫头,我家淮安真的动了心。”周珽小声说道。
……吴钧毅已经无话可说,徐音可是只忙渔伯投资的事,渔伯的投资看来同样有许多他们没查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子能忙这么多事?!
“我们找齐征去,他那里好像有一坛老杏花村。”
周珽搓了搓额头,笑道:“也好,是得让他出出血,命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