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安家可调用的人没有多少了。”柳莹抱膝而坐,怅然道,“世家都能倒这么快,引以为戒。”
齐墨抱起柳莹来,和她一起窝在藤椅上,“很多人被保皇党另外几家收走了。国外是好几股势力一起出手,又有人通风报信,安家来不及反应,就被清理掉大半。
国内,很多则是和保皇党那几家牵丝扳藤,内部瓦解一向是最快的。
安老太过霸烈,那几家也是忍得太久,趁他病要他命。
安思谕,至少目前看到的资料,不如他两个哥哥有魄力和手腕。
安思远还是少爷脾气,在西省和人赛车,车毁人亡。”
柳莹吃惊地看向齐墨,“安家嫡系就剩安思谕自己了?!”
“是,所以不用担心他找徐音。那点好感,在家族存亡之际,委实没什么值得浪费精力的。”齐墨看向水面的小白花,轻声说道。
“况且,世家子骨子里的骄傲或者说男人骨子里的骄傲,他不会让自己这么狼狈地出现在她面前。
若是有一天稳住安家,没有被挤出京城,才有可能,前提是周淮安不成器,对徐音不好。”
柳莹靠在齐墨怀里,很是舒适,像只猫一样,半眯着眼睛,“安家吴家的事看来,父母还是不要太强势的好,吴老安老都觉得自己可以撑很久。”
齐墨用下巴蹭柳莹的头顶,轻声说道:“放心,我们的孩子,我一定很早就扔出去自立门户。”
……柳莹回手去拧齐墨腰间的软肉,不是丁克就是早扔出去,就那么不待见我生的!
我只待见丫头,别的都是二线而已。
柳莹不想说话,某人现在很不可理喻,“不对啊,安家为什么会老大老二同时去找我们?”
“他们两个互相猜忌。”齐墨冷笑道,“都怕对方不尽心,到时随便找个借口搪塞。
毕竟我们回京的次数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