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机密。”齐墨说的很是云淡风轻。
柳莹一脑门黑线，“你让人一外科主刀来打耳洞，什么时候我的耳洞都算机密了？！”
“等回京城，爸会和你说，我毕竟没有接手话事人的位置，细节不清楚，”齐墨轻捏柳莹的耳垂，说道。
“我只知道，你的这个耳洞代表着你在齐家的地位是等同话事人的，你说是不是泄露机密。”
“以前只有两位得到过，属于外力原因，你是第一个通过考验得到的。”
柳莹坐起来呆呆地看着齐墨，回想着自己这几年的事情……“先生，齐家的产业，你都清楚吗？”
“不清楚，除了话事人和掌管账房的三位，没人知道全部。”齐墨很是认真地说道。
“也就是说你认为的我没被发现的这五年，也许正是爸同时给我安排考验的五年。”柳莹幽幽说道。
“那为何别人都说你不比齐家差。”
“……”齐墨想了想，自己还是不够缜密，当年不该借口买礼物跑出来见丫头的。
“丫头，应该是最后那次见面被爸察觉到的。
他们那么说，不过是为了告诉自己齐家没什么，祖辈运气好而已。
想寻机上位者众。”
这就说得通了，也就是说那时老爷子就开始考验自己，看是否够资格做齐家媳妇。
柳莹直接扑倒齐墨，“先生，我觉得自己亏大了，要先收利息！”
齐墨低声笑道：“老婆大人，我很愿意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