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记这么清楚?!因为当年某人很是理智的分析漏洞:首先,官宦人家再没落,也不可能不知道纳妾通房是合法的。
其次,不过是看脸的感情,哪来的什么一往情深。
再者,留过学的人会不知道孕期要注意……那啥?!
最后,瞎了,连容貌这个倚仗都失去,可以愉快地等着被休弃~
当时怄气,半个月没联系他这个残忍冷漠无情的人!
“不是故事,”柳莹发现自己没啥好纠结的,某人理性得很!“你先把这些放到厨房去,我得找些东西。”
齐墨默默搬走案几,丫头今天有些怪怪的。
收拾好一盘水果,端上来,就看到柳莹在把玩那枚长媳才能戴的镯子,旁边放着二婶送的胸针。
将果盘放在床边小柜子上,拽过单人沙发来坐下,笑道:“说吧,丫头,和这两件首饰有关?”
“嗯,”柳莹轻轻点了下头,“要从那晚某人当着长辈耍无赖,我自己跑回五十楼说起。
我看到那些瓷器宫灯有点方,就去看首饰,把胸针戒指镯子都先摘下来。
摘胸针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划破,一滴血落在镯子上,关键点来了!”
齐墨轻弹柳莹额头,嗔道:“说书呢,用不用给你一块惊堂木?”
柳莹捂着额头,不高兴地说道:“这不是怕你不知道过程,把我当精神病嘛!不许弹额头!
血落在镯子上后,我的脑海里就叮来叮去的,被绑定了一个什么宿主高兴最重要系统。
就是那个彼得·巴特勒·白,其实是一只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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